雷烈听得云里雾里,又看向六眼。后者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原因,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表示可能是脑袋被驴踢了。 “哎。”姜云虎将美术刀丢到一旁,拿起床上的外套离去:“别跟来,我要一个人静静。” 离开寝室,姜云虎内心极度失落且空虚,漫无目的来到篮球场。 若是平时,看到这些菜鸡们在这打球,他肯定要加进去虐虐他们。 可现在,别说篮球,他只感觉未来一片黯淡,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