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他们却能看到宁川额头上不断落下来的冷汗,还能看到他极力压抑的痛苦之色。 他们非常清楚的知道,若不是宁川怕他们担心,怕是早就疼得满地打滚了吧。 大约过了二炷香的功夫,宁川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神色恢复了正常。 他对翁浮屠等人笑笑,倒也没有隐瞒什么,开口说道,“师父,几位,我在来之前,中了蛊虫,这蛊虫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发一次。不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