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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他们可不想惹。

最令他们感到头疼的是，宁川有飞渡虚空的本事，这样的神通就算是大圆满圣人也追不到。

也可以这样说，只要宁川愿意，他就能在万古渊中横着走，方汉明的速度再快，想要抓住宁川也不可能。

方汉明给的好处自然不会少，他的人情也很珍贵，可若是因为想要这个人情和好处，惹祸上身，那可就不划算了。

不过，方汉明已经打了招呼了，各大势力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