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剩下宁川和风传古两人。 “风叔叔,是我没能力!”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宁川的声音同样哽咽着。 无论他如何做,都没办法追赶上风雪衣的脚步,特别是北域这一次,两人的距离更加大了,甚至让宁川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只是这些压力,他都没有办法跟谁诉说,只有一个人压在心下。 “你做得做够好了,只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