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甘心,可能是这种无力的挫败,也或者说是从进来开始,华笙的心思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烦躁,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无法控制的,又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话到嘴边无法言语。 面前的人是江流她的丈夫,但华笙就是无法诉说,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这个地方真的太诡异了,什么也做,更没有遇到什么,她却觉得处处都透露着诡异,还是那种她无法诉说的诡异,叫她没有办法摆脱。 那种感觉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