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怡收敛了眼神,对于炽凤的话,不予置否,随后一边用着银针固定温桥的经脉,一边语气淡薄的回答,好像作为一个医者,对患者丝毫不伤心,更没有同情,在她的眼中,此刻的温桥与一堆死肉没什么区别。 也的确,在医者的眼中,什么伤患没有见过,真的没什么,只是这一切对一个不过才年方十三的小姑娘来说,是不是有点过于扯淡了? 她见过最多的患者应该是在医院吧,而她去医院不是去个患者看病,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