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江流的话,华琳是真的忍不住了,她做了这么多,是为了让白康宁寿与天齐的,现在什么也没达成,自己还要搭上性命,什么也没有为白康宁做? 这是什么道理? 既然这样,华琳自然是忍不了的。 整个人就癫狂了,老毛病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母亲……” 当白康宁的耳边再次传来华琳的声音时,白康宁已经不想去分辨华琳说的是什么话了,轻声感叹的念叨着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