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诉自己,您是我的母亲,我一定要管,我也不能不管!” “可是您要知道,没人能够一直不变,母亲若是还想继续,您会失去所有的,包括我。” 白康宁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手,随后缓缓的放开手,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轻松。 这种轻松,白康宁已经不知道多少时间不曾拥有了,他现在整个人只觉得有了呼吸。 那种窒息一样的感觉也已经不在了。 随后白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