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烧好的开水壶里,倒了两杯水送来。 华笙和于萍坐在两把太师椅上,边喝边聊。 “你那件事处理的如何?” 于萍知道华笙指的是什么,低声回道,“他不肯离婚,也不愿意离婚,让我给他一次机会。说他是心理上的一种病,现在这种情况,好像是我特别不近人情,不顾病人的心思,硬要拆散这个家,让我的孩子没有爸爸是的。” “那你怎么想?”华笙放下茶杯。 “我没什么想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