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面皮给他瞧瞧。 她怕万一。 万一出了纰漏呢? 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她想念的人是他,是这张脸的人。 立在她面前的,像个完整的他了,跟那位“靖王”还是不太一样。 他属于她。 薛湄死死抱住了他的脖子。 萧靖承:“来不及易容了。大半夜喝酒,你肚子里那蛊虫不作怪了?” 薛湄用力将头埋在他颈侧:“没有你,蛊虫就不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