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故而,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 帕子用的是极好的绸缎裁剪而成,倒像是前年进贡的那批料子。 宝庆公主瞧见了,眼眶微湿。 她在白崖镇吃了这么多苦,也算值得了。 她把帕子接过来,小心翼翼捧住:“他果然还是有点良心。” “单于说,他当时离京没有带走您,是因为有点恼火,更是怕有后患。”安丹宵继续道。 宝庆公主这会儿已经信了七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