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他对薛湄的了解,他发现薛湄对学医上毫无天赋。 一个请脉,她就半天学不会。 她这种资质,连卢文都不如。 至于缝合,她教卢殊用皮子练习几次之后,卢殊就发现,也不过如此。 薛湄唯一让人敬重的,是她的药。 既然她这次不用那些神药开路,还有什么值得别人相信她? “混账,你把治病当成什么?”卢殊呵斥卢文。 “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