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黏上了。肯定有些疼。” “嗯!”他腔调怪异的哼道。 杜三娘又朝他脊背上的伤口吹了吹,总算是解开了,下头的皮肉翻飞着,血肉模糊,还在往外淌着血,杜三娘不是大夫,也不敢动,只能将瓶子里的止血药给他全部洒在伤口上面,最开始血迹很快就润湿了药,铺了厚厚的一层,那血水才止住了。 “陆大哥,没流血了,没流血了!”杜三娘惊呼道。 她声音里透着几分欢快,陆湛怏怏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