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事走不开，说不定这次就跟我一起来了！”

张菀菀笑眯了眼，亲昵道：“教授也忙，您不知道，我之前在大学的时候还去听过您的课，那个时候只是好奇我们学校王牌专业到底有多厉害，正巧去的时候您正在上课，我就听了一节课，您可是我心里顶厉害的专家呢！”

都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张春炎虽然看淡名利，但听到张菀菀恭维的话还是很受用，笑得越发和善了。

一旁的秦文君几个则是听得一头雾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