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章终于放心离开了。 此时所思所想,无外乎如何做局,将柯孝良手里的那枚宝石弄到手。 他的思维,受限于本身的层次,所想的也不过是那些基础的蝇营狗苟。 当然追逐利益是永恒的。 柯孝良的俯视,也只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 此时的柯孝良却留在了房间里。 手中的门牌,自动取代了杜章走后留下的空白,贴在了门扉之上,阻止下一位到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