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们的风骨胸襟,我们学不来的。” 于好低头苦笑。 她忽觉自己这二十八年来,行踏蹉跎的每一步, 看似循规蹈矩, 在千山万水中独行,实则浑噩不自知。 而陆怀征,看似活得混蛋, 却比谁都清醒, 通透。 “但还好, 有英雄冢为他们留名。”于好说。 陆怀征忽然歪下头,目光还在看前方,呼吸却到了耳边,夕阳的灼热退却,就听他说:“对我来说,只有温柔乡才是英雄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