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又钻回到了被窝里,搂住了身子柔软的白蛇:“你的伤好了没有?” 白蛇说:“身为佣兵,受伤就是常事,区区肋骨之伤,我还不放在心上。至于被灌水……当时确实很难受,现在基本恢复了。” 她当然也明白,即便在刚才,陆军与她极尽疯狂、抵死缠绵的时候,陆军也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肋骨受伤之处,对于陆军对她的怜爱,她的心中微生感动。 陆军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哦,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