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子立刻不吱声了,敢情他也就是过过嘴瘾,他很清楚,面前这个女人,动不得。 忽然,刁子轻叫了一声:“二娃!二娃?” 副驾驶座上的二娃,整个人完全瘫在了车上,右胸口有大片的血迹,流得座椅上衣服上,到处是血。 刁子探身过去,试了试二娃的鼻息,又摸了摸二娃的颈动脉,向陈立三摇摇头:“三哥,二娃撑不过去了。哎,为了这个女人,长毛也死了。今天,我们可是损失惨重啊。”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