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二十个耳光后,杜生肖问:“许东兄弟,过瘾吗?再来二十个吗?” “过瘾是过瘾,就是手有点疼。”许东干笑了起来,被杜生肖这样的人称作兄弟,还真让他有点不习惯。 脸色肿得和猪头一样的王正伟,此时硬着头皮问:“杜哥,我可以走了吧?” “滚吧,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自己放聪明点,也别怪我,我在帮你。”杜生肖轻轻的拍了拍王正伟的肩膀。 话已至此,杜生肖也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