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是,君子的假面戴久了,他也不太习惯去骂人了。 这个时候,来回反复的也只有这一句话。 “是啊,我是个毒妇啊,从前被你们这样叫,我也很冤枉的,毕竟我什么事儿也没做,就被你们叫作毒妇,我多冤啊?”看着书行那一脸怨夫相,秋杳笑了笑,然后用一根白骨挑了挑对方的下巴,开口的声音含着笑,却也淬着冰。 “你……”书行还想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字刚开口,就被秋杳怼进来一根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