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画你拿走,我求求你救救我妹妹,救救我的家人。” 杨橙终于听到了一句想听的话,对汉森挥了挥手,让他和安德鲁把那个东欧陌生人带下去慢慢审问,屋里只剩下杨橙跟扎卡里。 一切重归安静,屋内还是那么阴暗,可倒落的画架和满地的颜料,昭示着这里刚刚经历了一番‘风暴’。 杨橙往上提了提西裤,蹲下来看着眼前跪在地上轻轻抽泣的扎卡里,问道,“现在愿意说说你的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