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生前如何,死后都只黄土一坯。 生与死,枯与荣。 坟墓前竖着一块空白墓碑,光秃秃的,有些孤独。 许象乾道“我想了很久也不知如何作铭,所以空在了这里。你有什么想法?” 这的确是一件为难的事情。关于许放,有很多事情不能写。而不写那些事情,他就一点也不完整。 姜望想了想,说“写许放二字即可。” 他的名字即是他的一生,再也不需别的注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