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哪能看不出来她这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笑道,“司辰,看来这位玉香姑娘对我是你妻子这事儿很难过呀!你们俩朝夕相处这么久我突然出来,是不是挺不识趣的?” 她这话倒也不是泛酸,纯粹就是觉得这玉香太好笑了。 真把人家都当成傻子,以为摆出这副德行来就能让她男人心软吗? 楼司辰要真是这样怜香惜玉的家伙,她也就不会在这儿了。 “别乱说。”楼司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