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纯把郑思谦给忘了,郑诚却没忘。 当然,郑诚不是想着帮郑思谦上诉,或是再找律师帮他脱罪。 而是在郑思谦被押去看守所之后,定期过去探望。 “嘟嘟啊,我和沈雪纯离婚了。” 隔着一道玻璃墙,手里拿着电话,郑诚像个跟儿子唠家常的老父亲般,缓缓说着。 玻璃墙的另一端,郑思谦年轻的面庞上写满阴郁,他的头发被剃成了板寸儿,身上穿着看守所的囚衣,整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