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忻峰心里有点慌。 然后她突然俯身过来,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真是咬,还挺疼的。 “放养一阵,果然是变野了。”郑忻峰摸摸嘴唇……心说看来得从头调教了。 车子还没开出城,就在路边停住了。 “怎么了?”曲沫有些担心问。 “不行。”郑忻峰甩了甩头,说:“最近睡眠太少,开车眼花。” “那……”曲沫自己也是一身疲惫加上旅途劳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