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天,浓云翻滚,大概明白了,紧紧跟着他。 不通附上分身后,分身自动化成他的样子,望上去仿佛一只载满了锋利石头的穿山甲,燃烧着的那种。 脸型...没错了,心形。 夜溪跟紧他,听他“唱歌”,一开始是拗口的声调,渐到后来,她已经完全听不出那是什么声音了,仿佛将三界所有的天籁汇成一束,细细切切密密柔柔。 不通迈着古怪的步伐,她也看不出有什么名堂,但感知得到,脚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