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心情不好就去特定的地方打架发泄,我就是在那里拣的鳞片。” “你就没试毒?” 空空黑了脸:“之前没有,我也没想到茶爷...但后来我试了啊,就那一丢丢,我找了头荒牛试的,虽然沾之即倒但荒牛好生生的,睡了几天醒来就没事儿了。茶爷怎么也比一头荒牛强吧?” “也许,茶爷正好对鲛人的鳞片过敏?”夜溪思索着道:“打开看看。” 棺材虽然沉重,但很好打开,火宝一掀便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