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诉说,说自己没有与别人说过的话。 “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名勿幸转转膀子:“好像压着我,捆着我,那种感觉——你们能理解?” 看夜溪,看空空,看苍枝。 浓黑眉毛下杏眼扑棱扑棱,雏鸟似的不安。 “啊?能理解吧?” 夜溪上前,从头往下又摸又拍,名勿幸傻乎乎站着不动,极为配合,还主动转身让她摸后边。 当然什么也摸不出来,不过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