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咱们姐妹说话解闷嘛。” “不知道。”黄衣裳追着蓝衣裳的话尾道。 “好师姐,又没有别人,你就说给我听听嘛。” “不知道哇,”黄衣裳有些不耐烦:“我只关心夜师姐,管她家在哪呢,我对她家人不感兴趣。” 好耿直的脑残粉。 蓝衣裳一顿,握在手心里的花叶碎成几片,良久,笑了笑,似不经意道:“夜师姐的心法修炼到最顶级了吧?” 黄衣裳皱眉,怎么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