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真人匆匆走进内室,从角落里翻出一个小柜子,摸出一只半只莲花形状的传音玉,下头粉红色珍珠缀着旧了的白色流苏。 看着上头光芒闪烁,一时踌躇。 轻轻一点。 “嗯。” “咳。” “哈。” 总共十几条,全是一个字,毫无意义。 红线真人暗骂自己一声无聊,便要扔回去,出于对那头那人的鄙夷,回了句:有病。 飞花真人心里正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