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孙管事出现了,端起托盘,看到空空的只存几颗佐料米粒的饭碗轻吁一口气,望眼房门就走了。 到了下午,孙管事又来了,敲门。 夜溪估摸着药力,挣扎着朦胧的眼,虚弱开了门:“孙管事啊。” “哎呀,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夜溪摆摆手:“可能是第一次出海晕船,头有些晕,想睡觉。” 孙管事眼里喜色一闪而过:“那您赶紧歇着,没好之前别出来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