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令脸色灰白地站在窗前。 被汗水打湿的发梢黏糊糊地脱落在额际,而身上多日未洗澡发出的汗酸臭味挥之不去。 换了以往他这个本来好洁净的性子,也早就无法忍受了,但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 命都快要没了,还在乎这个? 外间堂中人依然在吵吵嚷嚷,却他无动于衷。 竖子不足与谋! 一帮只知道自家槽里那点儿食的蠢货,只有当乱军冲进城里来,刀架在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