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松,布喜娅玛拉却面不改色,甚至更加坦然。 她不怕宰赛看穿了自己,自己本来就是来替大周,不,应该是永平方面当说客的,两国交兵,各为其主,为了个自己部族的利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甚至连周围其他内喀尔喀五部和科尔沁人的首领都一样视为理所当然。 “永平方面不愿意再打这一仗,这么打下去,你们内喀尔喀人和科尔沁人固然讨不了好,可永平方面一样折损不少,火铳兵都是辽东镇的兵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