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云遮雾罩的说些闲话,那日后东鲜和子舒肯定是要写信来责怪老朽的。” 朱志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可不是送客,而是表示要准备敞开心扉畅谈的姿态,但是不是敞开心扉不好说,但畅谈一番却很有必要。 朱志仁很清楚或许这真的是一个机会,但他要听一听对方有什么倚仗,开得出什么样的条件,值不值得让自己投入。 永平府这几年他也不易,几乎是跌跌撞撞才维系了这个局面,难道他不想再进一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