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冯紫英沉默不语,元春更紧张,下意识的握紧拳头,“铿哥儿,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娘娘,为难之处不在我,而在于您,在贾家啊。”冯紫英轻轻叹息了一声,“我明白您在担心惧怕什么,可是您都选了这条路,贾家似乎也已经难以下车,您现在问我该怎么办,跳车可能就是摔死,不下车也许就是撞死,问我又有意义么?” 元春脸色雪白,跌坐在座中,良久才哑声道:“铿哥儿,不是本宫愿意选择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