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不愿意在冯紫英面前留下过于苛厉且工于心计的印象,所以才会违心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大人?” “文言,便只有此两策了么?不该如此才对。”冯紫英目光深沉,如利剑一般,几乎要剖开汪文言内心深处,袒露于外,“若是担心什么,大可不必,接触这么久,你应该明白我的性子才对。” 汪文言身上一寒,脸上却是火辣辣,起身一礼,“文言狭隘了。” 冯紫英摆摆手,“文言,日后我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