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坚持吗?”春草头也不回问。 郑医生经过几个小时紧张的接生, 整个人已经快虚脱了, 眼下怀里抱着嗷嗷大哭的婴儿,背上背着气若游丝的产妇,沉甸甸的重量却似乎给了他无穷无尽的勇气, 肯定道:“能!” 司南轻声道:“小心警戒, 上楼。” 春草打头,医生在中间,司南殿后, 趁着丧尸从一楼上到三楼的短暂间隙,竭尽全力往高楼层转移。 然而即便全力以赴,这支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