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渐渐泛起了红晕。 过了片刻,见他没有说话,她朝他看去一眼,“你看什么呀?” 正好等红绿灯,车子停了下来,男人削瘦修长的手伸过来,碰了下她的脸颊,“今天很漂亮。” 薄瓷雪的心间,立即像罐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他从小在训练营训练,指腹间带着薄薄的茧,有些粗砺,抚在她颊上时,让她有些微微的麻。 薄瓷雪将吃饭的地点定在一家新开的特色菜馆。 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