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戴着皮手套,陡地扣在她腕间,她只觉得冰凉入骨。 默默挣扎了下,没能挣开。 她有些恼火的朝他看去,“你做什么?” 他嗓音低哑的开口,“瓷雪,我是来道歉的。” 道歉? 薄瓷雪鼻头泛起酸涩。 自从订婚典礼他失约没有前往,她就幻想过他会来跟她道歉。 可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他什么都没有说过。 哪怕只是托人带来一句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