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什么?” 这句话,薄瓷雪几乎脱口而出。 她承认,无法在短短几天内,就能将他变成陌生人,对他的事漠不在乎。 明明知道得越多,心就会越痛,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近乎自虐的做法,让她有种痛到极致后,就不会再痛下去的麻木! 南浔看着薄瓷雪执着的神情,眼里露出心疼,“瓷雪,你这样会很痛苦的。” 薄瓷雪唇角淡淡勾起,“伤口溃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