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婶的身子,抖了抖。 “你、你是……”阿婶有些惊惧的问。 “我是霍泽的朋友。” 听到霍泽的名字,阿婶又是一抖。 霍衡注视着阿婶,看到她眼底闪过的惊惧和愧疚,他双手撑到她轮椅上,微微朝她靠近,“霍泽一直将阿婶当成亲人,他哪里会想到,最亲的人,竟在他的烟里放了致癌物……” 阿婶的身子,顿时如筛糠般抖动起来。 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