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车窗外。 其实二人离婚也没多长时间,可是很奇怪,他再提到他和黛娜的事,她居然没有半点难受或者愤怒了。 心口,如同春日的湖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她想,她对凌漠天,真的已经放下了吧! 凌漠天看了眼灵徽的后脑勺,以为她想到伤心事流泪了,他忙安慰,“徽徽,我以后再也不提黛娜了,你别伤心。” 灵徽沉默着,没有说话。 到了灵徽住的公寓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