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向来成熟稳重的他,走路时,两条腿都是打颤的。 心里头,惶然,担心,焦虑……无数情绪在五脏六腑里翻绞。 从医院门口一直到产房,明明不是特别长的一段距离,他却好像走了一个世纪。 他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可是一路上,他的脑子是空白的,手脚,是冰凉的。 产房的两扇大门紧闭着。 夜擎高大的身子靠在墙上,一只手扶着额头,太阳穴仿若有细小而锋利的银针狠狠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