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愤怒因子蹭蹭往上冒。 削薄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如同一尊雕塑般站着没有将那条死狗踢开。 老太太眼角余光瞥到了这一幕。 见乔砚泽低着头,吱都不敢吱一声,老太太有些好笑。 若是裴琳还活着,看到这一幕,她应该会疼到心坎里去吧! “砚煊,来,多吃点。” “谢谢奶奶,您对我真好。” “对你好要学会珍惜,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