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砚泽更恨的是自己。 昨晚,若不是他吃利少的醋,一怒之下将玉扳指摔碎,她或许就不会昏迷不醒。 乔砚泽双手紧揪住自己头发,陷入自我责备的愧疚之中。 白夜看出乔砚泽的心思,“这枚玉扳指是你摔坏的吧?其实就算不摔坏,她长时间带在身边,也会出现这种症状。要怪只能怪将玉扳指送她的人太过阴险。” 乔砚泽看着无面血色的女人,指尖碰了碰她的脸蛋,桃花眼里泛起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