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回到了宁城杂志社,没有回家,而是在杂志社里加班。 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鼻头酸涩不已。 她用力咬住唇,心底蔓延出连她自己都分辩不清的情绪。 指尖碰了碰屏幕,很想拨个电话过去问他,到底介不介她不能生孩子,但始终鼓不起任何勇气。 她跟他写的信,就在床头柜上,只要他醒来就能看得到的。 就算他昨晚喝醉了起来晚一些,不可能赶不去公园。可是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