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婉摸了摸自己被夜炎枫咬得鲜血淋淋的脖子,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他摔门离去时那副受伤又怒不可遏的神情。 不知为何,那样的画面,让她无波无澜的心,微微抽疼了一下。 姐妹俩谁都没有注意到,原本摔门离开的男人,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楼下—— 上官婉对上官娆说的那句话,一字不漏的传进了他耳里。 看,这女人,忘了他,将他推给那个影子就算了,还说全世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