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全身上下,只有你能看。”他突然俯首过来,贴着她的唇瓣,低哑的呢喃了一句。 他说完,便一瘸一拐的朝病床上走去。 颜婳唇瓣上还沾着他的气息,耳边还萦绕着他刚刚的话语。 只是出去打个仗,他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他就是个闷葫芦,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对她说的。 看着他躺到病床上,那条缠着纱布的腿染满了鲜血,颜婳陡地反应过来,要出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