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气息洒在她细腻肌肤上,嗓音低沉沙哑,“心猿意马?看样子,小猫儿对我身体想念得很呐。” 他薄唇轻启,吮住了她白玉般的耳垂,糯湿热烫的舌轻舔她耳廓。 一股蘓麻如同电流窜过的触感,划过南栀四肢百骸。 她身子颤了颤,手臂起了一层粉色小颗粒。 “别对着我耳朵呵气啊,很痒……” 他低笑了一声,问了她一句,“还有哪里痒?” 他的荤话,南栀几乎秒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