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话时,轻轻啃咬着她耳垂,气息夹杂着雪茄香醇,清冽危险。 这间包厢虽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但看到她被人这样戏谑为难,谁也没有上前替她说一句。 显然,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身份地位比那些人还要高。 她早已不是四年前可以骄纵肆意任性的大小姐了,她有儿子要养,有失去的东西要拿回,她没她资本得罪这种阴沉又危险的大少爷。 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了。